【圆明网】在江泽民发动的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,山东省乐陵市张心安村法轮功学员孙连英女士一家遭到严重迫害,她本人屡遭绑架、被非法劳教,母亲绝望去世,上大学的儿子被非法判刑三年。孙连英女士已于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五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江泽民。
以下是孙连英女士叙述自己修炼大法的美好,以及控告被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的事实:
修炼大法使我身体健康、道德升华
我叫孙连英,今年五十七岁,是山东省乐陵市人,家住成职教中心后院技校,我从小到大体弱多病,从三十多岁时和丈夫一起经营客运专线,由于忙碌操劳,身体越来越差,不但从小就有关节炎、肺气管炎,而且又增加了咽炎、心脏病等多种疾病,有时很长时间都睡不着觉。跑客车本来就很辛苦,又加上身体不好,真是活得很苦很累。
一九九六年八月二十四日,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。那时由于每天都很忙,出车回来还得照顾有病的母亲,我只是在车上有限的空间里挤出一点时间看书,就这样不知不觉中,身体心情越来越好,这部大法不仅能提高人的道德素质,还能使人从内心约束自己,做一个对社会对人有责任心的好人,师尊在法中告诉我们,要做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无怨无恨的人,使我明白了善恶必报的真理,使我从体弱多病、爱着急上火,吃不好睡不好的痛苦状态中解脱出来,身心得到了净化。
原先我们跑车,为了多拉一个人,经常和同行挣得面红耳赤,气得够呛。得法后,我按照法轮大法“真善忍”的标准要求自己,再没有出现这样的现象,我处处礼让别人,做事总是站在他人的角度上想问题。我的思想真是一百八十的大转弯,久违的笑容又回到了我的脸上。
非法劳教 暴力洗脑
可是江泽民对修炼“真善忍”的人发动了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。给无数的家庭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,包括精神上、身体上、经济上等,我家也是深受其害无数家庭中的一家。
一九九九年“七二零”期间对我们乐陵的法轮功修炼者进行了非法大抓捕,在不通知家人的情况下,把我关进了兴隆街派出所,对我们进行连夜非法审讯,几天后,又把我转到乐陵技校一个教室里,大热的天,三十多个人挤在一起,还不准走出教室门,对我们进行恐吓、威逼。还有几个人被殴打,并对家人进行恐吓,强迫交出大法书,这样持续了一周的时间。
到了八月份,我正跑车,他们又上门让写保证不炼功,说是上边指示,不写不行。
一九九九年十月份的一天,我又被绑架到看守所,他们给我戴上死刑犯十三斤的脚镣,最后拘留十五天才放回家。同时乐陵“610”人员抄了我的家,抢走炼功带等物品。
二零零零年的十月份的一天,突然有几个便衣闯进我家,进门后就抢炼功带、法像、法像被我死命护住没被抢走,他们骗我说去谈一会话就把我送回家,但到哪儿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就把我关进看守所。十多天后把我送到山东王村劳教二年。在劳教所,狱警的升级奖金与“转化”法轮功学员的人数成正比。我们每天都是被严管迫害,强制看诽谤录像、谣言电视,从早上一直逼看到夜间的十二点。有一次我们十二点前回监室,大队长叫来十来个男狱警每人两根电棍对我们恶狠狠电一通,后又带走几个法轮功学员,把他们绑在椅子上,用电棍猛电,其中有个人的胳膊被电的都是烧焦的圆点点,后化脓很长时间,不能穿衣服,大冬天的只好一个胳膊凉在外边。后来就让我们手扶膝盖,面壁不让动,更不准说话,然后一一被叫出去,由包夹围攻,在那样严厉恶劣的环境中,让人能慢慢失去记忆,能使人失去正常的思维,甚至时间观念。
酷刑演示:电棍电击 |
母亲绝望去世
我被非法劳教,给我的全家人造成巨难,我的两个孩子才十多岁,正念中学,他们爸爸又忙,奶奶有事回家了,很长时间两个孩子早饭吃不上,中午回家自己凑合着做点吃的,我母亲知道我被迫害后,精神极度悲伤,担心、思念我,吃不好睡不好,整天牵挂着我,身体消瘦得很快脱了像,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一大早,母亲在极度期盼唯一女儿的绝望痛苦中,睁着两只眼睛离开了人世,享年才六十六。周围的人也都说:如果我不被迫害,母亲就还会好好的活着。
还有我的丈夫、公婆因我的被迫害给他们造成极大的伤害,请假回来的那几天,婆母对我说你走后,你公爹一说到你就哭,我每天都哭一次,你快回来吧,因为婆母和我们住在一起,关系就像母女。因为师尊教我们事事处处为别人着想,公爹有病住院,丈夫的姐弟俩家都不愿出钱,我没怨言,每次用钱我都提前准备好了。
儿子被非法判刑
二零零七年三月份的一天,“610”人员张文杰、王建强闯进我家,抢走我的全部大法书、手机、我儿子张凯上大学用过的电脑,把我绑架关进看守所,第二天张文杰看到绑架我的情况已给他们曝光出来,他气急败坏的多次闯进我家威逼恐吓我丈夫,不说出谁给上的网,就抓我儿子顶罪,同时也多次提审我,恐吓我说:“不说就抓你的儿子”。后来张文杰、王建强伙同青岛610的人员把我正在上大学的儿子张凯抓进青岛大山看守所,同时我也被劫持到济南劳教所,由于在乐陵看守所四十多天的精神摧残,我身体已非常虚弱,体检结果不合格,又把我带回乐陵,本应放我回家,可张文杰为了管我丈夫要钱,又把我关进了看守所,我丈夫交给张文杰、王建强三千元钱,又请他们吃了一顿饭,才把我放回家。就这样我和丈夫第二天,找到青岛四方区公安局610人员等有关部门负责人,苦苦的请求他们,张凯没有犯法,他还是一个学生,请放了他吧,有一个四方分局外地口音的男公安得知我是炼法轮功的,竟将我恶狠狠的推出了门外,我和丈夫到处找不到给儿子申冤的地方,后来就请了一位青岛律师,可后来青岛司法局不准律师为我儿子辩护,二零零七年八月份,我儿子开庭时,刚见到儿子时我都认不出来了,整个人瘦得脱了像,我失控的痛哭起来,我丈夫说了一句“孩子无罪”,我俩就被两个便衣恶狠狠地扯出法庭。
后来法庭非法判张凯三年六个月。
丈夫本是心宽、大度,从没在困难面前低过头,这次儿子被非法迫害,击垮了他,每天都吃不好,睡不好,极度的痛心忧虑着儿子,常常一个人掉眼泪。儿子羸弱的身影时常在我大脑里呈现,我每天站在大山看守所门前的高坡上,面向关押儿子的地方,看见窗口有人,常常想喊出儿子张凯的名字,好让他看到我。有一天晚上十点时我从高坡上下来,极度的痛心忧虑着儿子,竟大哭起来,过了一会儿又对自己说我不能这样,我要活下来,我已得到了宇宙大法,我要坚强起来。
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份,儿子张凯被劫持到济南监狱,刚一进门就被关进一间屋子里,有五、六个壮汉轮番进行毒打,打得张凯整个人、头、脸、眼睛都肿得变了形,整个脸、眼都是紫青紫青的,眼睛睁不开,一个月后才慢慢的恢复。这三年多,孩子受到的折磨,身心摧残,不能一一赘述。
这场迫害对我的家庭造成的伤害无法用语言叙述。江泽民所犯得罪真是罄竹难书,使几千万个家庭妻离子散,它必须得承担法律责任,否则天理难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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